如果祁雪纯没能躲开,脖子非得断了。
祁雪纯懂得这招,她立即觉出办公室内有异常,“砰”的一声,她毫不犹豫踹开了办公室门。
银发老太太依旧独自一人,沿着古街小巷穿行,不时拍照留念,不时打量四周……她的举止全部落入了一台高倍望远镜中。
司俊风的老丈人。
她祁雪纯何德何能?
转头一看,她对上一张熟悉的脸,司俊风的秘书,姜心白。
又因为东城有老婆孩子,他不好让叶东城陪着喝酒,他就在一旁喝闷酒,叶东城看着。
“不用练习,”她说:“你在五十米外要晕倒,我也能及时扶住你。”
祁家人正在经历一个寻常的夜晚,祁父泡了一壶茶坐在书房的电脑前,查看公司账目表。
“你大哥?”
许青如汗,这是嫌她话太多?
她只能回家里去等他。
“也许他猜到我想笼络你,所以卖个人情给我,或者通过你来控制我。”祁雪纯马上想到好几个可能性。
刚才她转头不过几秒钟,就算祁雪纯想调换咖啡,也没那么快的速度。
“你……这个怎么在你这儿?”他问。
祁雪纯来到床边,拿起那碗粥,忽然说道:“我听人说,当上夜王的条件之一,必须在缺水缺粮的极端条件下,完成规定的任务,是这样吗?”